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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葛春龄
有说,婚姻是爱情的港湾。又说,婚姻是爱情的坟墓。
我也说一句,不是所有的港湾都那么宁静,但你铁了心要去坟墓就真的看不见阳光。
爱情,婚姻。近在咫尺,远在天涯。聚了,散了,一次郊游。相依,相偎,一次远涉。
谎言,谁都会说。道理,谁都能讲。如果,在真情幻相之间感到有些倦乏,就让你的脚步稍许缓行,把一段浪漫神奇的婚姻留在你的记忆里。当阳台上那盆紫兰已经很久不逢甘露的时候,不要为窗外的风景叹息凝眸。在你的床前毕竟还有一把遮蔽风雨的伞。
我的爱情是平淡的,我的婚姻也如平常。倘若你非要睨斥这种造作的高雅,那么回答我,在感悟的洪潮中,在正义的光环下,你憬觉到什么,你又做了什么。或许,在为吴斌送行的那一天,你的眼里充满晶滢,这是人性的光辉。我要讴颂一次热烈而圣洁的婚姻,也是人类靓丽的光景。我不是诗人,却也有炽热的情感和浪漫的情怀。我不是文人,血脉里也有跳跃的文字在心底流漩。
徐志摩,这位风流才子,在他短暂的生命历程中,挥尽了全部心力为爱情呼喊,咏唱。曲折迷幻般的婚姻也为人们留下许多遗憾和猜想。轻轻的,他走了,布置下许多云彩。可怎想,他又活生生的把一段更美好更无上的婚姻推向了峰顶。花季,青春的霓裳。一次意外的伤害让一个活泼烂漫的女孩变成残疾,变成废人,在哀愁和绝望中蜷缩在床上使原本火热的情感渐渐枯萎。这残酷,这可怜中唯一慰藉她的是莎士比亚和她喜欢的诗人,这种惨黯的生活直到她39岁。爱情,一弯眉月下的缠绵。而婚姻又不是“宽驰的散文”一般浪漫。在没有高尚和卑微的婚姻面前,无望的祈盼早已固封渊底。“诗人的需要不是寻常人的需要,爱情的标准也不是寻常的标准。”小她6岁,也是她最崇拜的一个伟大的诗人,带着狂飙骤雨般的热情向她走来,这几乎是无法接融的新启的光明。这踌躇,这心震,这无端的爱,可能承受?可是公平?五个月的书信,就悉知彼此灵性的表白和潺动的声音。在青草花香间,在初秋的阳光里,每次会面都是他们最光亮的日子。“一对搏动的心”演造了一个爱的奇迹。第二个春天,“她走出病室的囚困,重享呼吸的清新。”在一个隐蔽的教堂里,他们永远的溶为一体。
?诗人勃朗宁和裴雷德的结合是“文艺史上一次光明的记录。”也是“人类一个永久的纪念。”对于这种至高神圣无与伦比的赞美,我存留,我仰视。而你,可以选择。你的丈夫水陆两栖把你装饰的雍容华贵,婚姻是如此的完美。你的妻子永远都淑女一样的温柔而你更坚信她的忠贞,这人生,有多么绚丽多么豪壮。可诗人,是高雅的歌者,是浪漫的精炼。我们想象,他们的热情和灵感,他们流转的生活踪迹。彼此的沉郁便是一次爱的升华,彼此的拥有也是一首温存的爱的诗章。他们笑得无拘无束,他们吻得众目睽睽。卧床的残疾人,现在变成一个能登山涉水的健游者,这感激,这快乐,这火焰般的情绪在我们普通平凡的婚姻中,能承载得起吗。
不是执着这种残缺的非正常的婚姻,我是为爱的灵感与神奇讨一个凭证。每个人都得在婚姻中周转,幸与不幸也就是一盆汤菜,急火还是慢火得自己调。你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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